“不学诗，无以言”。成语是语言的精华，成语研究紧随时代理论潮流和科学技术前沿的步伐前行。2024年5月18日-19日，“全国第二届俄语成语学研究：成就与方向学术研讨会”在我院3402报告厅成功召开。本次会议由中国俄罗斯东欧中亚学会俄语教学研究分会、教育部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俄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华中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联合主办，《外语导刊》编辑部与《外国语文研究》编辑部联合协办。来自北京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黑龙江大学、大连外国语大学、天津外国语大学、复旦大学、吉林大学、西南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湖南师范大学、广州外语外贸大学、武汉大学、苏州大学、河南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学、俄罗斯科学院俄语研究所、俄罗斯圣彼得堡大学等20余所中俄高校和科研机构的60余位俄语成语学领域知名学者和青年才俊参加了此次会议。
（一）隆重而振奋的开幕式
5月18日上午8:15，大会隆重开幕。
大会开幕式由院长罗良功教授主持。“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罗院长引用优美的古诗开场，真诚感谢专家学者和青年才俊拨冗参加大会，感谢对我校俄语专业建设、人才培养和学术研究一直以来的关心、指导和帮助。
校党委书记夏立新教授首先致欢迎辞。夏书记代表华中师范大学热忱欢迎各位学者和嘉宾莅临桂子山，介绍了我校学科建设和发展成就，外语学科发展历程以及俄语成语学研究的鲜明特色及传统优势。夏书记认为，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成语的认知分析和计算研究具有更加鲜明的学术价值和时代价值，此次会议的召开将开启俄语成语学研究的新篇章，必将为外语学科和俄语专业的高质量发展注入强劲动力，取得更大成绩。
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国际俄语教师联合会（МАПРЯЛ）副主席、中国俄语教学研究会会长宁琦教授代表中国俄语教学研究会向大会致辞。宁琦会长热情评价了华中师范大学作为百廿老校在教师教育，立德树人，深化改革方面的瞩目成就；高度评价了我校俄语专业全体同仁在科学研究、人才培养、社会服务和文化传承，尤其是俄语成语学研究方面做出的可喜成绩；成语研究成果丰硕，然而ChatGPT的翻译实例表明，成语的构成之谜和不可译性依然是人工智能亟待解决的重大课题。希望各位同仁踔厉奋发，预祝本次学术会议圆满成功。
（二）精彩而丰富的主旨报告
“全国第二届俄语成语学研究：成就与方向学术研讨会”邀请了17名国内外知名专家学者做主旨报告。报告思路独到，精彩纷呈，真实而富有学理地反映了俄语成语学研究的成就与方向。
首场报告的主讲嘉宾是北京大学宁琦教授。宁琦教授以《国际传播视域下的高校俄语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为题，从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的高度，聚焦国际传播视域下高校俄语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的目标与路径，指出我国高校俄语在人才培养方面要定位准、起点高、理念新、方法实、效果佳，务实管用，提质增量，才能发挥好俄语的优势，切实推动国家外宣能力的提升，助力国际传播事业的持续发展，为我国高校俄语的发展，包括成语研究指明了方向。
第二位主讲嘉宾是北京外国语大学黄玫教授。黄玫教授的《关于政治话语中成语俄译原则的思考——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俄译为例》报告，以“翻译适应选择论”原则为理论视点，以“政治等效”“翻译适应选择论”视域切入，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中成语翻译为研究对象，讨论政治话语中成语的角色以及翻译的策略，总结政治思想准确传递前提下，提升成语翻译可译性、可读性和生动性的路径，从跨文化传播视角，提出了三个焦点问题：“为什么要译好成语？何谓‘好’？如何才能译好？”，视角新颖，方向清晰，引领性强。
第三位主讲嘉宾是上海外国语大学许宏教授。许宏教授在题为《俄语学术语篇中的元话语结构功能研究》的报告中，简述了元话语的定义、形式和类型，如引导式元话语，运用语料库语言学方式，分析俄语学术语篇中元话语结构的功能，如标记思维操作，激活话题、提出假设、总结概括，框架标记、态度标记、自我提及标记等，使基本话语的“语义图案”明晰可见，指出，这些元话语结构都具有固定性，是成语的主要组成部分，如обратим внимание, что; то есть; в том смысле; одним словом等，丰富了成语的本体研究视域。
北京大学、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张冰教授在《形式主义语言学诗学视野中的汉学民间文化问题》中，探讨了俄罗斯形式主义语言学诗学视野中中国民间文化在“异质”语境中所展示出的独特图景，认为俄罗斯的“新汉学”从考古学派进入俄国形式主义和语言学训练的文艺分析路径，并以Шкловский的《词语的复活》为基础，以中国民俗、年画为案例，强调构成文本的词的意义、结构和功能的主体价值。“汉语知识是整个汉语世界的钥匙”，“语言就是生活”，“明了汉字之实情（崇拜文字和文学）”，以语言学方法研究汉学民俗，成为俄罗斯汉学中国民间文化（民间年画、对联、护身符、民间文学、日常生活方式等）研究的理念和实践指南，深刻揭示了中国年画及其背后的文化寓意。
黑龙江大学黄东晶教授的报告题为《数字人文视域下的成语教学与研究探索》。黄东晶教授介绍了Горожанов A. И.的“形态标注语料库中的成语检索算法”原理，选取“距离及运动方向”“时间”“数量”三个语义场，分别从График по годам（年频数）、Aвтор（作者）、Cфepa фyнкционирования（语体）、Тип текста（语篇类型）、Тематика текста（语篇主题）、Жанр（体裁）及N-граммы（N元词组）等角度对比分析具体俄语成语的出现年份、语体风格、主题类型、常见体裁及具体搭配等，认为语料库为成语研究提供大量真实的语料，有助于分析成语在不同例句中的具体语义，厘清成语语义的演变过程，拓展了成语研究的方法论。
复旦大学姜宏教授在《洛特曼文本意义生成理论的跨学科特点——兼谈作为文本的成语研究》的报告中，讨论了洛特曼的文本观、洛特曼文本意义生成理论的核心思想、洛特曼文本意义生成理论的跨学科性，认为成语可以作为一种文本研究，文本是完整意义和完整功能的载体、文本语言具有多样性、文本具有交际动态性、文本具有结构性、文本具有创造新义或生成意思的功能，是一种具有跨学科性质的研究模式，能够增强成语研究的解释力。
俄罗斯圣彼得堡大学Валер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Мокиенко教授以视频方式做题为《俄语成语中的新现象（词典编纂问题）》的精彩报告。莫基延科教授认为，当今世界处于矛盾、冲突和多极化语境中，各民族、文化和语言的相互影响不断增长，并在所有语言里留下重要痕迹，积累形成新的语言单位：新词和新成语。语言学家和词典学家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定期巩固进入该语言里的新现象、确定其源头、使用频率和修辞参数，阐释其涵义和用法。报告着重讨论俄语新成语的词典描写问题，介绍了圣彼得堡大学语言研究所编纂的《俄语新成语大词典》，词典包括约7000条新成语。新成语不是详解词典中所固定的固定结构，它们或是重新构造的，或是现实生活里诞生的，或是原有格言警句的变形改造，而俄罗斯科学院学派的理论和实践保证了俄语新词新义在理论研究和词典描写上的成就。
18日下午，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吴军教授做题为《基于语言学多种学科的俄语成语分析》的报告。吴军教授从俄语成语本位角度出发，在现代语言学多种学科视野中对成语进行多角度、多层面的剖析，并在俄汉成语对比基础上重点讨论了成语的翻译等值问题，认为数字人文的方法和技术，如数据采集、文本挖掘、语义分析、可视化呈现、跨学科融台、教学应用等为我们深入了解和研究成语及其涵义提供新的可能性，因为成语是民族语言的精华，蕴涵该民族的历史、文化、生活、习俗、价值观、宗教观念等，为成语翻译与成语词典编纂提供了新思路。
湖南师范大学Степанов Евгений Николаевич 教授做题为《作为一个认知链条上不同环节的先例场景、模因和成语——以俄语语言文化空间为例》的学术报告。Степанов指出，最近50-60年里，社会交往状态发生了极大变化，信息量成倍增加，对话中充满对其他文本不同程度的碎片化呈现和评价，先例现象从对话空间的边缘走进了中心。传统观点将先例现象划分为：社会先例现象、民族先例现象和综合先例现象，其中综合先例现象指有认识和情感价值、有共同性的、在语言个性对话中可以多次新化的语言单位。报告在社会认知层面上将其划分为区域先例现象、城市先例现象、集团先例现象、行业先例现象和家庭先例现象，它们可以出现任何语言文化共同体中，认为成语、格言和模因处于同一个层级，有利于成语学的创新发展。
南京大学张俊翔教授报告的题目为《人机协同视域中的文学翻译：以俄语成语为例》。张俊翔教授以俄语文学文本中含成语的句子为分析对象，对比借助信息技术工具（云计算、大数据、ChatGPT）产出的译文与人工翻译的译文，提出“无法取代（高级翻译）、部分取代（中级翻译）、彻底取代（初级翻译）”三个级段，从语义转换、语境适配等角度审视人机协同开展文学翻译的可能性，并通过成语实例，运用形象中心说（复制形象、转换形象、舍弃形象）原则，重点讨论了当俄语成语遇到机器翻译时的几种场景，探讨提高人机协同翻译文学作品成语的效能，文学译者增强主体性价值的必要性和提升翻译能力的迫切性，同时也为机器翻译的发展与完善提供参考，为成语研究赋予了时代性。
华中师范大学刘永红教授的报告《论俄语成语学的思想渊源、理论内涵与价值关怀》，从思想渊源入手讨论俄语成语学的研究脉络，即以Ломоносов为代表的传统成语观、以Виноградов学派为代表的经典鼎盛时期和1980年代后的反思与探索时期；从理论内涵入手讨论俄语成语的理论建树，即[本体论]什么是成语（学理定义、形象定义和集约定义），[方法论]怎样研究成语（语言学方法、技术方法和实验方法），[目的论]为什么研究成语（词典编纂、语言教学和机器翻译）；从价值关怀入手讨论俄语成语的存在本质及其具体存在方式，即以范式转换为例，讨论成语的研究深刻理论意义、广泛应用意义和深远社会意义，认为未来的成语研究需要以成语的形象转移、意义转义、语境依赖为线索，着力探索成语形式的固定性与结构的模式化、意义计算与机器翻译、成语语用与语料库建设等方面，与时俱进，服务时代。
19日上午，天津外国语大学、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王铭玉教授做报告《对语块理论的认识》。在报告中，王铭玉教授从语块的界定及相关研究现状、语块的特点及语言单位关系、语块的类型及主体识别原则、语块的意义及实用价值体现等方面进行系统论述，列举了语块的同义表达，从长度和复现性的定量标准，语义固定性和语感的定性标准两个方面，讨论了语块的识别机制，认为语块是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组成的，含有一定文化规约成分的，具有预制心理特征并能够表达完整语义的语言符号，可成为成语的上位概念，有助于全面、深入地认识语块理论对成语学研究的意义，探索语块对成语翻译研究的作用，推动成语翻译的机器化进程。
黑龙江大学、苏州大学周民权教授的报告《现代俄语成语的基本特征探究》运用合作原则（质、量、关系、方式准则）等原理，系统归纳了现代俄语成语在语法结构、修辞、语义、语用、民族文化方面的特征，运用大量成语例证，全面地讨论了成语形象所承载的俄罗斯民族比喻和认知方式，如成语与生活风俗、与文学艺术等，生动形象、言简意赅、家喻户晓，不仅准确地体现俄语的语言特点，而且充分揭示俄罗斯民族的心智模式，极大地丰富与拓展了俄罗斯语言学研究的宝库，报告对于认识成语学科的理论与实践价值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俄罗斯科学院俄语研究所Добровольский Дмитрий Олегович教授以视频方式向大会做了题为《语言形象手段系统中的成语》的学术报告。Добровольский教授概述了成语系统和材料与存在于语言里的形象表达法的关系和区别，相应地，研究和描写这些现象的方法不能也不应该完全相同，与此同时，各领域存在可相互借鉴的分析工具。报告从几个方面展开，首先讨论了成语的不同层级及其所显示出来的深层多样性，其次分析归纳在隐喻和习用形象表达法的研究范围里提炼出来的思想和方法，最后提出成语学理论在语言形象性侧面的发展前景。报告指出，从形象成语的本质中总结出来的最重要因素可归结为两个基本思想：第一，必须研制描写固有成语意义的方法；第二，固有成语的研究应该考虑其内容里源自某些文化语源现象的各个侧面。成语描写的难度在于固有成语具体形象的典型独特性，而这些形象往往那些植根于文化传统的土壤里，深刻揭示了成语的形象性本质。
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学杨可教授在题为《中国政治交际领域的成语与俄语教学与学习》的报告中，运用М.В. Башкатова等关于汉语政治成语作为政治体系功能的形象-联想的可视性体现物的观点，以大众媒体语料为例，通过大量政治话语例证，如含有“体制、体系”一词的成语性单位，宏观调控体系—cиcтeма макрорегулирования，政治体制—политическая cиcтeма，市场体系—рыночная cиcтeмa等，从汉语政治成语的基本构成、隐喻性和作为俄语教学内容与对象的汉语政治成语等方面展开论述，深刻解释了政治成语的意识形态关联性，包括动态性、评价性、感情色彩、隐喻性等。
吉林大学刘佐艳教授在题为《略论俄汉语中“可食用植物”词汇喻人》的报告中，以概念隐喻理论为基础，分析俄汉语“可食用植物”词汇隐喻表达人的各种特征时的认知机制和语义特点，揭示其隐喻意义的语言世界图景和价值世界图景特点，认为“可食用植物”有与人类似的特点，如表达眼睛的形状、大小和颜色，cливa（李子）、cмopoдинa（醋栗）、вишня（樱桃）可用来形容人的眼睛颜色很深，并从目标域和源域的映射机制角度分析其语义关系：语义重合（源域和目标域相近或者相同）、部分重合（源域相同，但表示不同的目标域）、语义错位（源域不同，表达的目标域相同）、语义空缺（两种语言之间缺少相应的隐喻映射），扩展了成语研究的视角。
河南大学周瑞敏教授在《句生成、句思维视域下的成语研究》报告中，从认知语言学、构式语法和儿童言语能力等原理出发，探讨了句生成、句思维视域下的成语研究，认为，“语言是通过频繁的使用或输入学会的”，人们头脑中存在着独立于语言的“意义”，一旦需要借助语言，就一定是落实在话语这一层面上，形成语言单位，获得成为句子的潜能，并按照交际的需要在词与语句之间进行转换，构筑语境，完成交际任务，而成语的意义呈现为一种整体生成模式，转义程度越深，意义偏离得越远，其整体结构就越紧密，成分之间就越不可拆分，由此揭示了成语的生成过程，为成语研究提供了新的句法学视域。
（三）新颖而深刻的互动讲座
18日下午，彭文钊教授以《人类中心论、语言三元论与语言+X的跨学科多维研究——兼谈俄语语言与文化研究的话语转向问题》，在3406会议室与学生们进行了互动交流。彭文钊教授介绍，语言数据资源基础设施建设和新时代俄语语言与文化研究更加注重量化分析工具的应用，运用语言信息处理技术，为特定主题文本数据库提供语义信息标注、情感信息信息检索、信息抽取、文本挖掘、舆情分析等，通过语言世界图景（本体）、语言-文化认知机制和文化实践活动，形成俄语语言与文化研究的新框架，可以有效实现对海量语料的快速处理，从而增强定性分析的有效性和可信度。讲座中，彭文钊教授与同学们进行了精彩互动。
（四）热烈而青春的分论坛
“全国第二届俄语成语学研究：成就与方向学术研讨会”共设两个分论坛：普通成语学理论、成语翻译与教学。分组报告于18日下午在外国语学院3号楼北楼3402室、3307室举行，由华中师范大学潘曙光副教授、韩全会教授分别主持，南京大学张俊翔教授、黑龙江大学荣洁教授担任点评人。
分论坛聚焦语言文化图景、成语委婉语、语言意识与语义加工机制、俄汉语成语对比、成素、符号学、成语俄译、词典编撰、俄语成语教学等俄汉语成语领域的热点问题。各组报告亮点纷呈，引起了与会专家的广泛关注和热烈讨论，取得了良好效果。
（五）精到而幽默的主持人
研讨会的成功举办离不开报告主持人的精彩介绍和点评，赵为教授、彭文钊教授、高荣国教授、谢周教授、刘佐艳教授、吴军教授、王铭玉教授的主持幽默深刻，精要入理，发人深思。
（六）满怀憧憬的闭幕式
19日上午11:50在外国语学院3504报告厅举行了会议闭幕式。
闭幕式由湖南师范大学高荣国教授主持，潘曙光副教授、韩全会教授分别代表普通成语学理论、成语翻译与教学分论坛做总结发言。各分组报告的研究对象广泛，具有理论视野开阔、研究方法多元、研究语料丰富、探索讨论深入等特点。这些优秀的研究成果体现了近年来俄汉语成语研究的新思路、新方法和新趋向。俄语前辈真诚指教，提携后学；青年才俊展露才华，值得期待。
西南大学谢周教授致闭幕词。谢周教授高度评价了此次大会的学术成果，对主办方致以真诚的感谢，希望成语学研讨会越办越好，不断开辟成语研究新方向，发展成为成语研究的重要基地。
俄语系主任刘永红教授代表主办方，衷心感谢各位专家和与会代表在百忙之中莅临大会，悉心指导；衷心感谢各位专家和与会代表精彩的讲演，视角多样，案例典型，方向新颖。古诗有云，“落日故人情”，这既是依依不舍，更是殷殷期待，热忱希望各位专家和与会代表时常莅临，持续支持。
大会主持人高荣国教授宣布，“全国第二届俄语成语学研究：成就与方向学术研讨会”圆满完成会议议程，收获丰硕，研讨会正式闭幕。
“全国第二届俄语成语学研究：成就与方向学术研讨会”得到海内外俄语专家同仁的持续关注和大力支持，会议现场交流充分，讨论热烈，真正做到了贡献思想，共飨学术。本次大会的成功召开，对于从理论、方法、材料等方面进一步推进俄汉语成语研究具有重要意义；我们将不忘初心，赓续弘扬，同心协力，推动俄语成语学持续前行。
图文：宋建华、夏三山
校对：汪龙玥
审核：刘永红、陈哲
